“臣妾家里是怎么说的?也赞成您这养蛊的办法?”
“平国公已身朕保证,有任何动静都不会再瞒。”
平国公等人知道,这里面的关系重大,要知道樊猛手上的人马,可比南安侯多。
再说他是真正拼杀出来的猛将,如今镇守一方,不是能轻动的。
当年开朝就是因为这个,才没有强行卸他的兵权,免得再起流血冲突。
要是能有办法将他诱到京里,那是再好不过。
楚云诺听他们这说法都要笑了,全打的如意算盘。
“那万一人家将她忘记了呢,或者说直接杀人灭口,到时可是难听又难看。”
祁御自不好说,自回平国公府起,楚云谨身边的就全换了。
那日她能在宫中自由来去,就是身边的人没能劝住,还听话的要命。
“不过一个女儿,你祖父这点还是舍得的。”
“他能不能舍,和咱们说的这事,关系不大。”
祁御又被堵回来,见对面的人好像生气的厉害,不敢再劝了。
说起来自她回了甘泉宫,他们二人的关系更放松了些。
可能是当人家爹娘,和从前又不相同,总之楚云诺对他的态度是轻松多了。
祁御其实很喜欢这样的状态,比之前端着假客气要好的多。
自己的枕边人,又是心上的人,要亲亲近近才好。
但头回亲近,就以吵架告终,这也太难看了些。
“好了,这事交给朕与你母家,日后你再见她的机会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