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诵摇了摇头,笑着继续道:“不是呀!李瑰那边也会屠城,大将军那里更会如此,李二郎之所以把交州刺史骞文调回中原,就是要用他杀人。骞文可是一个杀人的魔王,他才不管什么老弱妇孺,就算汉人胆敢不服,他也会照样屠光。”
谢艾熟识秦州刺史骞韬,也知晓骞韬有个兄弟在交州任刺史,但他从未见过骞文。
不过,他倒是听人说起过骞文的嗜杀,交州以及周边地域就是在骞文的杀戮下得以安稳,多年都无人敢叛乱,百姓也因此过上了安定的日子。
如此看来,这杀与不杀还真不能用寻常的眼光来判断好坏了,只能用利与弊来做以最终的选择。
“郭将军,谢艾钦佩大将军的杀伐果断,更钦佩他对属下的信任与用心。”
谢艾将身侧的盐石罐递给郭诵,口中继续道:“我只是一个寻常之人,也并无可用的家室背景,而且年纪尚轻,大将军竟然将凉州的重任交与我手,有时候真是觉得惶惶不安,唯恐辜负了大将军的一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