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自己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叫人去请了府尊,否则自己今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太险了。
陈堪看向秦祀,淡淡的应道:“秦大人,又见面了。”
秦祀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躬身道:“让一群泼皮冲撞了侯爷,皆下官之过也,侯爷放心,这些泼皮本官一个都不会放过,还请侯爷移步府衙,也好让下官尽一尽地主之谊。”
陈堪从炉子上抓起一串烤肉咬了一口,淡淡的说道:“去府衙就不必了,本侯也只是路过而已,况且本侯现在也吃饱了。”
说完,陈堪便再没有给秦祀一个多余的眼神。
秦祀一下子就慌了,心中不由得将那些泼皮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片刻后,他苦着脸道:“侯爷,还请侯爷恕罪,下官委实不知这东昌城的泼皮胆敢冲撞侯爷啊。”
陈堪笑了笑,问道:“当真不知?”
“下官委实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