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舌尖狠狠抵住上颚，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几人到澜月殿时，杜青筠还被押着跪在外边，等着慕容阳过来审问。
慕容阳见到她眸光只稍稍在她身上停留一刻，便抬步从她身边走过，往殿内走去。
“凝儿——”
殿中传来他发颤的声音，让人一听便知透满痛苦。
“将人押在外边一同跪着！”
高褚玉趾高气昂嘱咐完身后侍卫，亦提裙进去看陆之凝。
耳边传来有人下跪的声音，杜青筠微微侧眸，整个人霎时惊诧得眸光瑟缩起来，“你，你是凌...”
“回杜才人，小女是傅相爷的女儿，名唤傅晚柔。”
凌绾绾赶在她说出自己名字之前，抢先回她。
杜青筠的眸光明显黯淡下来，踌躇着生分道：“原是傅大小姐。”
可她到底是没忍住多瞧了她几眼。
凌绾绾规矩跪着，不在她面前露出任何破绽。
片刻后，殿中传来陆之凝的痛哭声，似是在跟慕容阳哭诉他们孩子没了之类的话。
慕容阳安抚了她许久，直到张让从太医院回来，慕容阳才终于通传侍卫将她们两人带入殿内。
一经对质，那宫女死咬说亲眼见到凌绾绾要将证物毁掉，而太医又从花枝上验出了大量麝香粉末，与白色的花粉相融在一起，谁都没瞧出异样。
陆之凝盯着她与凌绾绾如出一辙的脸，又联想到凌绾绾生前与杜青筠的关系，见证据确凿人已气急疯癫，求着让慕容阳将她打入牢狱，为她腹中的胎儿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