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候，曾经想过，她会一直在他的庇护羽翼下成长。
没想到，后来，给她伤害的是他。
包括设计图纸，包括他的冷眼旁观，包括很多很多……
越想，纳兰云清的头越疼，感觉呼吸都有些窒息一样。
他捂着心口，用了很长时间才缓和了深情。
纳兰云清此时无法见风素瑾，风素瑾也不可能见他。
他只能在心里默念道：“素瑾，对不起。”
也许对不起真的改变不了什么，但是除了这声对不起，他不知道他现在还能做什么。
因为风素瑾如今成长到了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地步。
而且她身边还有君墨寒，怎么也不会到需要他的时候。
纳兰云清心里唯有伤感和落寞。
也许落寞中带着一丝的疼，但是他不敢去探究。
因为有时候越探究，他就是越折磨自己。
所以纳兰云清狠狠揉了揉眉心，让他自己不再去想。
他发现这段时间，他想的最多的就是关于风素瑾的记忆，而不是和夏思璇有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