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岭南的这段时间,孟对晚很努力的学着富家千金的样子,可是在她的眼睛里总是会带着一丝丝的胆怯和不安,而这种有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自卑不是短时间可以改变的。
像太后这样子不知道看过多少勋贵人家的人,只要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眼睛里的东西。
“是啊,吃了很多的苦,尤其是在误打误撞的时候回了京城,在那些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人手底下讨生活,也是,我这个孙女命大,几次三番的死里逃生,不然这会儿怕是骨头都已经烂了!”坐在一旁的孟老夫人阴测测的开口。
太后一脸无奈的看向孟老夫人:“你也说了呀,那个时候谁知道她是你的孙女啊?”
“怎么的?不是我的孙女,是平头老百姓就能这么欺负了?难不成这皇城底下都没有王法了?”孟老夫人微微挑眉,眼里都是不满。
“本宫哪里是这个意思啦?”太后叹息,“本宫知道你是心疼你的孙女,但是你也不能见人就咬啊,本宫这不也是在给你们做脸了吗?先前的事情,你们自己不也是不知道,不然就你们家那个脾气,郝家的姑娘再娇纵,也不可能在你们家面前占便宜啊!”
“我也不是怪谁,就是心里不得劲儿,旁人不知道,太后难道不知道吗?当年晚晚是怎么丢的,为了谁丢的,我们这些人心里门清,我们一家子从老到小为了江山社稷的平安,都是豁出性命去的,可我们家丢了的姑娘在外头就受这样的欺辱,每天夜里想起来我都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心疼的很。”孟老夫人说着,又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