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就笑了。
左不言大惊。
老板的脑子莫不是坏掉了吧?
夫人刷他的卡在外面喝花酒,还能笑得出来?
然而他哪里知道顾之舟心里面的小九九。
松似月用他的钱正好,最好顺便再用用他这个人。
很快,松似月跟顾奇妙就一前一后从餐厅里走了出来。
经理点头哈腰,亲自把两位女财神送出了门。
而顾奇妙显然一点女财神的气质也没有。
她撅着嘴,蔫头搭脑跟在松似月身后,一个劲道歉:
“二嫂,真的对不起,我没想花你钱,真不知道是哪个浑蛋宰了老娘一刀,下次别让我遇到,非咬死他不可。”
松似月脚步虽然不轻快,但明显比顾奇妙更见过世面:“不要紧,钱花掉可以在挣,你高兴就好。”
“我当然高兴了,”顾奇妙回味了一下,“以前也没少在外面包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翻过船,二嫂,您说那经理不会诓骗我们吧?”
“不会的,”松似月语气温和,“经理又不是第一天在这里开店,他不敢拿假货糊弄人。”
“真可惜,”顾奇妙感叹不已,“我没能尝一口,上次老河开名酒那阵仗,品牌方不远万里捧着专门的开瓶器来开酒,我看着就牙酸,红酒而已,有什么好?凭什么卖那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