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费其他项目我们都出不了门。就去松松骨吧。”阿坤说。
我想也是,六十八元又喝又抽又吃又用人家飘柔,那人家不亏本?
去就去吧,不就隔衣挠痒么。
进入钟房,名副其实啊!红色的灯光下,一张小床一张大床。阿坤、大力早就不理我钻进旁边那个房间了。
我一踏入房间,服务部长在门口招呼姑娘来,一次进俩。部长问我:“老板要哪个?”
我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你以为是选猪崽么?拿女人来挑?不就按摩么,凭手艺吃饭的!干吗这样蔑视女人?
我涨红着脸,又不好发作,毕竟这是在桑拿房,不是在化妆间。
我随便一指其中一个姑娘,道:“你。”
另一个更漂亮的女孩看了我一眼,怨恨地走了。我确实不想让这么漂亮的女孩伺候我啊,你应被人伺候,所以我留下这个年纪大点的。
被留下来的女孩笑吟吟地感激我,随手关门。
屋里只剩下我俩。
这时旁边房子传来享受的呻吟声,我想:杀猪呢?按个摩就叫成这样,难不成是在按脚底?
姑娘过来给我铺床,问我要开灯不。我奇怪,难道是盲人按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