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鸟总知春浩荡,江山为助意纵横。
书毕,对朱君说:“吾不敢着墨文正联上,以重污文正。另书此,纪文正之大,且以志吾过。”这就是以霸才自称的王阂运,垂老始悔的一幕。历史上多少委曲的憾事,就是这样令人感叹。
曾国藩之所以能够远离痴心妄想,与他的慎独精神是分不开的。他严于律己,日日不忘反省。在反省的过程中,他明白了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隋不该做。不该做的事情,他想都不会去想。
曾国藩曾写过这样一段话,从中不难看出他对为人处世的思考:
尝谓独也者,君子与小人共焉者也。小人以其为独而生一念之妄,积妄生肆,而欺人之事成。君子懔其为独而生一念之诚,积诚为慎,而自慊之功密,其间离合几微之端,可得而论。盖《大学》 自格致以后,前言往行,既资其扩充;日用细故,亦深其阅历。心之际乎事者,已能剖析乎公私,心之丽乎理者,又足精研其得失。则夫善之当为,不善之宜去,早画然其灼见矣:而彼小人者,乃不能实有所见,而行其所知。于是一善当前,幸人在莫或察也,则趋焉而不决。一不善当前,幸人之莫或伺也,则去之而不力。幽独之中,情伪斯出,所谓欺也。惟夫君子者,惧一善之不力,则冥冥者有堕行;一不善之不去,则涓涓者无已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