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者,又图什么?
扶苏正百思不得其解,屋门外,裴卿卿砰砰砰地用力砸门,大声嚷嚷着开门!
“扶苏!小狐狸在你房里吗?!”
小狐狸?
摸了摸床榻内侧的绒被,冰冷感觉一下激得扶苏彻底从恍恍惚惚里清醒过来。
昨夜,小狐狸与她闹了矛盾,委委屈屈地坚持要与榛阁主睡在一道,她想想觉得并无不妥,便由着小狐狸了。
裴卿卿一大早,火急火燎地敲门,无缘无故地找小狐狸做什么?
外头适才似乎闹了一阵很大的动静,这才将她吵醒,难道与小狐狸有关?
右眼猛地一跳,预示了不详,扶苏微愣,一滴豆大汗珠划过眼角,顺着脸颊,滴落手背。
裴卿卿声量愈加高亢焦急,吼道,“扶苏!你该不会也不在吧?你再不回答,我破门了啊!!”
扶苏忙不迭披上外衫起身,屋里,门刚推开,便一把撞上了满脸焦急慌张的裴卿卿。
裴卿卿抓着扶苏的手,僵着惨白的脸,往扶苏手里塞了一个赤红香囊。
手中香囊被扶苏拿在手里掂量,不重,丝绸质地的面料摸起来稍稍湿润,好像还有一缕奇怪的熟悉香味。
裴卿卿焦急催促她打开,扶苏蹙眉不解,双手动作却未停下,打开香囊后,里头竟是一截染血的指头……还有一张纸。
一张已经被揉皱得不成样子的信纸,扶苏将它摊开,字迹娟秀端正,所书之言,却极尽恶言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