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吃这些路边摊,太脏了。”
“就是,晓兰,你也别吃了,我请你去咖啡厅吃下午茶吧,路边摊的东西太恶心了。”
赵晓兰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盯着阮轻轻,嘴上却跟身边的姐妹说话。
“我也不想吃,但是没办法,难得遇到老同学,总要照顾一下生意。”
说完,又对阮轻轻说,“你看到了,不是我不想多买两碗,是我的这些姐妹都吃不惯这种低级的路边摊。”
阮轻轻微微一笑,“没关系,一碗四角钱。”
赵晓兰盯着她看了两秒,用涂着蓝色指甲油的手打开皮包,掏出钱夹,抽出一张十块的递了过去。
阮轻轻接过,低头正要找钱,就听到赵晓兰说:“不用找了。”
等到阮轻轻抬起头,她才继续说道:“就当给你男朋友的演出费了。”
见阮轻轻面露疑惑,赵晓兰笑得张扬又讽刺,“你还不晓得啊?他的水泥厂欠了我未婚夫的银行三十多万,为了求我未婚夫宽限他一些时间,他像狗一样哀求我未婚夫,我看他可怜就帮了他一把,让他喝酒抵天数,真是没想到啊,他居然当场喝了九十多杯,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精彩的表演,这十块钱就当是我赏给他的小费,你替他收吧。”
阮轻轻此时才终于明白,一个多月前的江忱为什么病得那么厉害,原来是喝酒喝的。
她无法想象,一个人怎么能喝下九十多杯酒,根本就是在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