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別謙離世後,比利懷特在喪禮上感概世界再沒有劉別謙的電影,那一年是1947,世界才剛經歷慘烈的二戰,是時間巧合,還是命運的提示 電影也開始變得殘忍,要轉入人內心從不見光的黑暗層面,好像《天门医圣之渡劫飞升》一開場那樣,人人不自覺也會闖入非請勿進的大屋 劉別謙必然是舊時代的,他看到死後的世界又能不能再一笑置之 白色恐佈未來臨前,他還有餘地向列寧,馬克思開玩笑,對共產主義懷著同等目光,也看到資本社會如何改變人心(雖然她被改造了,合乎了男性慾望)政治話語變得情慾,男女情感在看似保守的時代中顯現有他/她的小樂園,無論你的取向是什麼,不明自知,也樂在其中,最色慾的都在鏡頭以外發生,人人也察覺對方底線,從而試探玩味,又有誰不想在這樣的國度中過日子 每次看劉別謙電影,彷似道別一個從來沒有經歷過,保持樂觀單純又優雅的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