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呼吸一窒,心都狠狠一揪了起来。
她忙用袖子替薄觞擦了擦,此刻有些心乱。
“你还真是个小哭包~哭什么呀?没什么好哭的,不许再哭。”
孟宁说得很快,话语温柔却含带着警告。
“我,我只是……从没有人待我那么好过,你是第一个。”
薄觞哽咽地落了话,软糯的声音里含着沙哑。
孟宁一怔,下意识地脱口道:“怎么会?你可是公主,凉国的嫡公主。谁敢对你不好啊?”
薄觞只是苦涩一笑,微摇了摇头。
孟宁不知道怎么安抚,只觉得眼前的病美人情绪不对。
这病鬼总是给她一种凄苦的错觉。
公主哪儿能没有人疼呢?
月国的公主就无忧无虑,纯种傻白甜。
可是……国亡那日,她几个姐姐被亲兵队凌辱,那哭惨声至今难忘。
女子本就是柔弱的,皇姐们不该因她废物而被人亵渎。
孟宁想保护她的皇姐们,同样也想保护眼前这个病弱的凄苦女子。
她伸手拥抱薄觞,单手拖着薄觞的头。
她的发很柔顺,触感也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