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吴道：“聂海部长只说，不是外国学生干的，让我们也不要多问。”
刘景道：“他人呢？”
小吴道：“他说出去休息几天，让我们不要惹事。”
刘景无奈道：“正是他老是躲让怕事，才越来越被人欺负，现在干脆做起了缩头乌龟。——他都这样子了，我能怎么办？我可没时间替他找凶手。”
小吴忽然咳嗽两声。
刘景道：“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小吴道：“是是，我只是有点怀疑而已，并不敢确定。”
刘景道：“你说。”
小吴道：“上午的时候，有个学生找到警务室，说要找聂海部长。那时聂海部长已经离开了。我听他口气不善，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就留了心，脱了制服，悄悄跟着他，结果发现这个学生直接去了外国学生专属住宿楼。我在外面等了一个小时，他才出来。随后他就去了篮球场，在那里我看到李明杰的几个狗腿子小弟，其中一个就是曾被你在校门口揍过的李念。”
刘景道：“你的意思，是说，打聂海的人如果不是老外，那就一定是李明杰？又或者是老外指使李明杰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