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景淮耳朵都是红的,越说声越低。
付阮看着他:“我说了,小时候是我年少无知好赖不分,错过跟很多很好的人当朋友的机会,你说凭什么,凭你第一个脱下外套递给我,凭你明明跟那个警察认识,但你还是愿意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吴景淮闻言,眼中有光,类似死灰复燃。
可付阮紧接着道:“不过乔旌南的怀疑也没错,目前我跟他和蒋承霖之间都存在利益冲突,你的背景会让他们很敏感,乔旌南提醒你无可厚非,从我的角度,我也不想让你心里觉得不舒服。”
吴景淮马上说:“我没有不舒服……我这几天确实不舒服,但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我自己说得不够清楚,先让你误会。”
付阮笑笑:“现在误会说清了。”
吴景淮仍就懊恼:“但你心里肯定还有疙瘩。”
付阮:“顶多下次再交朋友之前,先打听一下对方的身家背景。”
吴景淮听不出付阮在陈述还是讽刺,他恨不能把心亮出来给她看看。
付阮是个不多纠结的人,当即看了眼腕表,“学长,我等下还有个会,你还有其他事吗?”
吴景淮看向她:“我们还是朋友吗?”
付阮很坦然:“等忙完南岭,有机会一起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