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不必客套,你我兄弟之间应该坦诚相待,你乃是典史衙署的捕头,若是这一点儿话都被人驳斥,以后如何在乾州保一方百姓平安。”
听了这话,林青山倒也有些感动,于是便道。
“可是脚帮之人全都是你的手下,他们若是因为重责,对你心生怨恨,那该如何?那岂不是让做兄弟的心里愧疚万分了。”
徐述年也不想就这个话题再多说什么,于是转移了话题。
“老弟若是真的有愧疚之意的话,那今天晚上就在西宣楼请我吃饭,一醉方休如何?”
林青山哈哈一笑,拍了拍徐述年的肩膀,“徐大哥,你这可是在为难老弟了,西宣楼那地方,一顿饭下来可是要花费不少银子的,某这微薄的俸禄,哪里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徐述年也是哈哈一笑道。
“老弟,你就别跟我哭穷了,谁不知道典史衙署的捕头,油水可是最足的,再说了,哥哥我和你吃饭,还能让你掏银子?你若是再这么说的话,那哥哥我可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