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个…说来话长…马公子,既然恩公将此牌赠与了公子,当初范某说过的话自然是要兑现的。”范子原看了一眼旁边的公孙止说,“只是…只是船场现在有点麻烦,公子可否待老夫把麻烦处理了,再与公子交割。”
范子原是一个老实人,他不可能将麻烦一堆的船场割给马汉山的,那样岂不是把他拖下水了?作为一个品行高尚的范少使,他绝对不能干这种事。
“呵呵,啥麻烦?我这个人什么都不懂,唯独对处理麻烦是最拿手的。”马汉山看了一眼尖嘴猴腮的公孙止说,“这老猴子是什么人啊,他们在这里干嘛?我看他们好像很凶的样子啊,我讨厌恶人了,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呢。”
马汉山当然知道这个猴子一样的公孙止,就是明通酒楼掌柜口中那个什么乌家庄的人了。所以他很是高兴,不用专门跑一趟,来了就一次过处理了,多好,省时省力。
公孙止一向认为自己是有学问且智慧超群的人,虽然不能说智赛诸葛,但总和孔明差不多的了。他极端讨厌别人说他像猴子以及别人骂他蠢笨,所以,听闻马汉山居然骂他是老猴子,不由得火冒三丈。
他恨恨的说道:“哼,哪来的黄口小儿在这里胡言乱语,难道你父母没教过你吗,大人在说话不能随便插嘴吗?一边去,不要妨碍大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