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凶车鬼嗤笑了声，“你把我撞成了这个样子，却不敢看我？”
胖子重重闭上眼，上下牙碰在一起，发出“咔咔”的响声。
“呵……”凶车鬼冷笑一声，掐着胖子脖子的手用力。
胖子骤然睁开眼，惊愕委屈道：“我已经把钱打过去了，你不能不讲信用？”
“不讲信用？”凶车鬼漠然，“我答应你什么条件了？”
胖子：“……”
胖子被掐得喘不上气。
凶车鬼望着他这张满是肥肉的脸，声音里满是恨意。
“你是不是觉得，有钱就能为所欲为？是不是觉得，五百万就能买我的命？”
“可法律不是这么算的，你也不该这么毫无负担地活着。”
第二天天一亮，凶车鬼上了胖子的身，一路从自家别墅走到警察局。
一边走，一边大叫，“我杀人了！我喝酒开车撞死人了！”
“我喝酒开车撞死人了，快来抓我啊！”
“快来抓我呀！”
他喊了一路，一路上都在被人指指点点。
遇见有人在拿着手机拍摄，附在胖子身上的凶车鬼赶紧凑上去，对着摄像头左右照照，巴不得让摄像头照得更清楚点。
“看看我，就是我。看清楚没有？我开车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