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婧帮陈茂德测量了血压,期间二人情绪正常,并未看出有什么不妥。
对此,陈茂德闭口不提,只承认杀了人,却不交代杀人动机。
艾力在电话那头向袁彩汇报:“这个陈吉和陈茂德,打死也一句话不说,都是一副要杀要剐随便的态度,真是气死我了!”
“陈茂德的老婆呢?”
“别提了,跟疯子没什么区别,嘴巴里一直呜咽地自言自语,谁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自言自语?袁彩心生疑虑,问艾力:“比如呢?说的什么内容还记得吗?”
“大概是什么……”艾力声音顿了顿:“哦对,就说什么都是报应,有时候又骂她老头子陈茂德,说是陈家的冤债找上门了。”
“没有再进一步问询吗?这个陈家的冤债是什么意思?”
“问了。”艾力回答:“我问过一遍,唐丕哥问了一遍,都没什么结果。不过……我们两个都从中得出一个结论。”
“什么结论?”
“这个陈家的冤债,应该是和陈吉的父亲陈茂才有关。”
陈茂才?袁彩心中一紧,她想起审问陈吉时,陈吉似乎就很不愿意父亲陈茂才牵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