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这小太监笑嘻嘻的准备介绍两句什么,但就在此刻,浅桑听到一声锐利的叫,那叫声惊悚极了,好像撞鬼似的。
“你叫什么?”
“没,没事。”这小太监后退两步,脸上阵红阵白,显然,浅桑也明白,是让自己面颊上的伤口给吓到了。原来,处处都以貌取人不成?在黑暗中这小太监不能看清楚自己的面容,所以没有任何感觉。
现在,一切都看到了,栗栗危惧的不是小太监,而是这屋子里的每一个人,她为别人带来隐患与困扰,自己也感觉尴尬,但又能怎么样呢?
“姑娘,这边休息。”一个女孩过来很不情愿的带领浅桑到旁边的暖阁去了,他们也发现了,浅桑的眼睛没有焦点,完全不能看到东西,他们都感觉诧然,白泽与冥媚这是搞什么,居然带进来这样一个女孩。
恐惧极了。
浅桑到屋子里,却不能立即睡着,现在,夜深沉,有蟋蟀的鸣叫声,从地缝深处传递过来,好像银铃一样,至于外面,女孩们与太监已经热烈的讨论起来,他们连灯烛都没有给浅桑留下来一根。
他们满以为,一个盲人,是不惧怕黑暗的,甚至于,盲人和黑暗才是正所谓的朋友,但他们错了,一个盲人,真正惧怕的是黑暗才对。
他们还以为,盲人,不能感觉到灯烛,但是盲人的体验是,灯烛比什么都难能可贵。
她现在蜷缩在黑暗中,外面的太监与丫头子已经热火朝天的聊起来。“真是个恐怖的奇葩,这女孩的脸颊究竟什么毛病啊,怎么和浅桑的面颊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