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种种,看在徐五的眼里,就像有刀在割他的心,他疼得好似要窒息一般,连呼吸都变得费力起来。
吃过晚饭,何慕伺候陈姣姣更衣洗漱,徐五连手都插不上。
其他几位夫君,也没人注意到徐五的难受。他们嬉笑着在房间里打趣何慕,问他今天白天发生的事。
陈姣姣因为心绪不稳,拿着她的树枝去后山练功去了。今天运功量少,她要多练两个时辰,体重才能降下去。
天上挂着柳叶似的半月,月光寡淡如水,洒在徐五身上,让形单影只的他看上去更可怜了。
陈姣姣没有在房间里,但是她的房间里仍旧亮着灯。徐五自作主张地走进了陈姣姣的房间。
他魔怔了似的,拿起陈姣姣换下的衣服,捂在自己脸上,深嗅了两口气,闻着衣服上的味道。
陈姣姣今天没怎么出汗,衣服上混杂着各种香味,就像她本人一样,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纷繁的魅力。
可是衣服终究是衣服,不是人,没有人的温度,没有一点分量。
徐五想陈姣姣能用力的抱住他,亲吻他,占有他。这些妄念,一件衣服根本满足不了他。
我是不是疯了,她可是陈家家主,我只是一个家奴,我不该这么想的……我不该……徐五落荒而逃,在月色下一路狂奔,最后摔倒在每天伴他时间最长的小河边。
他总是在小河边洗衣服,这里的每一块石头他都熟悉。他知道陈姣姣就在上游洗澡,那家主洗过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