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启良一幅很为难的样子,“邹总的病,他不让我说,其实是旧伤,他以前受过重撞,脑里有淤血,前几年开颅手术风险还是挺高的所以一直托着没做,所以引起一些病发症。”
我听到两个重要的字眼,旧伤,邹子琛以前受过重伤?
“那现在手术风险高吗?”我又傻傻的追问到。
一旁的秦月却先开了口,“开颅手术,又不是什么阑尾炎,当然有风险高,国内设备还是有限。”
我一听秦月这话,差点哭出来。
她又拍了拍我的肩安慰道:“不过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应该没事。”
这个女人到底会不会安慰人呀,什么叫应该没事?
我们三个人到病房时,邹子琛还是晕迷着,不过脸色比刚刚好了点,手背上已插着点滴。
我伸手去抚他的额头,还是很烫。
“邹总现在应该没什么事,你们先回去休息吧,很晚了。”叶启良劝道,与我对视了一眼。
我怎么可能放心的下,我让他们两先回去因为明天他们都要上班,我留下来。在我的坚持下,叶启良跟秦月只好先回去了。
他们走后,我搬了软椅坐到床头,缩起双腿,静静的望着床上的人,他头发刚修过,两侧削的很短,头顶稍长点,一根根立着。他比三个月前明显的消瘦了好多,五官越发立体俊朗。
我坐在软椅上抱双腿,就这么呆呆的望着他,怎么看好似都不腻,后半夜点滴滴完,护士进来拔针头又给他量了一次体温,告诉我烧退了,让我可以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