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说到:“你搞数学的,讲神学,就科学了?那边研究火药的,搞铁路的,你们研究过,从最原始的材料搭建到钢铁工业再到现代武器系统,这个时间周期有多长?
我们是穿越过去当神仙吓别人,还是当菩萨过去救民于饥饿的苦难,这个形象定位都不清楚,还谈什么数量计算?你们怕是在搞笑吧?”
冬子觉得,他这纯属报仇,因为大家削减了他带土豆的数量,让他怀恨在心。
但不得不说,他的说法是有道理的。通信专家说到:“信息的分析与总结,才会有判断,判断后才会有方向,有了方向才会有公式,有了公式,才会有计算。你说得不错,现在就开始计算,早了点。”
科学家们对输赢并不在意,他们在意的是目标。钢铁专家虽然被批评,但也认同了上述意见。“对,我们得成立一个评估小组,综合各种要素,进行综合规划才行。”
孙总反应过来:“我怎么闻到一股计划模式的味道?”
对于直接面对市场,市场经济的受益者,孙总,对过去国营经济的计划体制,有某种稍带抵触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