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度比较刁钻,荆荷可以由此判定不是它误打误撞舔上的。
它确实是通人性的!
这个认知让荆荷看到了希望。
从它没有立马吃掉她来看,它应该是有别的目的。
“你想做什么?”
雄狮沉默少许,用舌尖在她后背上写写画画。
笔顺比较复杂,荆荷用手指在床单上跟着复写了一遍才知道它写的什么。
“配偶?!”
从她的惊呼中听出了那一丝抗拒,雄狮虚眯了下眼,气鼓鼓地再度拿身子压住她,以防她再度想逃。
荆荷额头上浮起冷汗,谨慎开口:“你能不能放过我?咱们种类不同,就算……也没有结果的!”
雄狮没有动弹。
荆荷在犹豫要不要给一只狮子讲解生物知识,这念头一起,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
她暂时跳过这个话题,企图蒙混过关:“……你能让我翻个身吗?这样扭过头和你说话很费劲。”
雄狮沉默了。
它还记得,两个多月前,它被它的小母猫骗得有多惨。
勾起不愉快的记忆,雄狮连眼神也犀利了许多。
幸得荆荷碍于姿势而看不见它此时肃杀的神情,不然铁定吓个半死。
以为雄狮是在担忧她会逃走,荆荷正想说一句“我不会逃”,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瞬间消失了。
雄狮支起身子,留出足够宽敞的空隙供她活动。
荆荷翻了个身平躺下来,扭了扭有些酸麻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