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快步上前关上房门。等女人躲好后,这才从容坐了回去,给徐碧使了个眼色。
徐碧自然知道赵溪月是什么意思,马上心领神会,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该喝茶喝茶,该下棋下棋。
很快,包厢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赵溪月略有些不耐烦的回道:“干什么?!”
“赵小姐恕罪,刚刚有个疯子冲进酒馆里了。有伙计说,看到她朝着您这里跑了,不知道有没有看见呀?那疯子可凶了,会伤人呢!”
赵溪月:“没见过!不是,你们酒馆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能放任一个疯子冲进来呢?”
眼看她要出口怪罪,伙计忙不迭的连连道歉,最后门也没开,点头哈腰的走了。
徐碧贴在门上静静听了会儿,方才对赵溪月说:“人都走了。”
话音刚落,屏风后的女人探出头来,脸上满是泪痕,她绝望道:“他们在说谎,我根本不是疯子!两位姑娘,我是不会伤害你们的。”
赵溪月看她脸色惨白,一副随时都要晕过去的样子,叹口气,朝她招招手:“行了,我知道。你脸色很差,很久没吃东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