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医师点了点头。
赵西郎鞠了一个躬,便退出了诊室。
过了三小时,医师跟西郎在一个平台上喝冰藏的毡酒,医师很客气地说:“我已想过,我对于你的态度,是应该和蔼的,因为你的询问,就是你的业务。”
“谢谢你!”
“但我很坦白地告诉你,要是你不迅速改变你的现在路线,你会浪费了很宝贵的时间。”
“谢谢你!你能说出你在大厦火灾的那晚,你在什么地方吗?”
“那晚我在派拉蒙戏院看戏。”
“看晚间的一场?”
“当然,派拉蒙每天也只有这一场电影。”
“对的,能借一张那天的报纸给我吗?”
“可以的。”他按一下电铃,教仆人把近十天的报纸拿来。
报纸拿来了,西郎翻了一回,知道那天是《佳期》公演的第一天,便要求他讲述剧情。
医师说了一遍,他又问医师:“那晚伴同看电影的是谁?”
“威林夫人,因为威林先生没空,所以叫我伴他的夫人去看。”医师答。
“医师,请你原谅我的唐突,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同医师夫人去看?”
“因为我至今还没有夫人。”
“大约医师有一段伤心史,是不是?”
“为什么你知道?”
“我还晓得你跟谭美士先生斗争过,结果,他打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