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很意外:“怀身子,不是同房之后便能怀上么,怎的还有怀不上的?”
李景允跟看傻子似的望着她:“谁教你的?”
“国……教书先生。”差点说漏嘴,花月连忙改口,心虚地垂眼,“小时候我问过教书先生,小孩子都是哪里来的。”
这是每个小孩儿都会问的问题,一般人家都会答是观音送的,或者炭灰堆儿里捡的。
结果李景允听她继续道:“教书先生回答说,是夫妻同房,行周公之礼,然后便能怀上肚子,生出小孩儿来。”
还真是个诲人不倦的教书先生啊。他感叹。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飞快地划过去,李景允一顿,突然想起沈知落说的什么七岁画的画十岁写的字,心里陡然生出个不好的想法。
“你的教书先生。”他眯眼,“也教你写字画画?”
“自然。”花月点头,“琴棋书画都是先生教的。”
话没落音,腰身就是一紧。
李景允将她抱到自己膝盖上,微笑着问:“还教过你什么?”
他分明是笑着的,语气也算温和,可不知为什么,花月听得背脊发凉,下意识地就猛摇头:“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