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烟眼睛亮了一瞬：“M国？是J市吗？”
“嗯，是J市，公司刚好有点事要去谈。”
帝都时间中午12点钟的时候，远在大洋彼岸M国的另一端，夜幕沉沉，正是凌晨4点钟。
一阵刺耳的铃声划破黑夜，叫醒了正躺在床上酣睡的人。
被窝里伸出一只雪白细长的臂膀，在床头摸索，触到手机，接通电话。
隔着电流，话筒中的声音带着悦耳：“醒了？你心心念念的那两个人就快来了，还是之前的交易，只要你能找到证据，我就帮你。”
女人的声音响起，晨醒的沙哑中杂糅了几分魅惑：“好的，你记得你答应过的事情就好。”
对面笑了一阵，声音凉润，并不刺耳：“我用卫家给你做担保，这件事只要你办成了，我答应你的事情就成交。”
“好。”
电话挂完，被中的人再睡不着，她缓缓从床上坐起，打开床头上的灯，屋内猝然间洒满柔和的光晕。
女人赤脚在地上，M国的冬天还是很冷的，她的脚一会儿就染上了地板的凉，双脚变得青白。
可是她却丝毫不觉，慢慢走到落地窗边，从上边望，满城的灯红酒绿映入眼帘，女人却定定看着繁华都市边缘无尽的夜空，不知道望了多久，屋内传来低低的笑，听起来愉悦极了：“姜慕烟，司空城，现在到你们该还债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