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也很慌张,摊手辩解:“如果公主和有缘人真的两情相悦的话,那我无论什么时候来,都不是对的时候啊。”
许文强摸着下巴思考片刻,成功被他说服了,只好表示赞同。
“你说得也对……而且,你早点来也好,这样,好歹殿下不用参加高考。”
“高考,是何物?”
许文强的表情严肃起来,告诉国师:“那是一种极其可怕、极其变态、极其折磨人的东西。”
“如此说来,那跟酷刑也差不多了。”
许文强竖起大拇指:“你理解得很对。”
在许文强跟国师进一步探讨高考的时候,阮眠眠已经追了上去,却还是迟了一步,于是她又去了隔壁的货梯,可没想到货梯也是刚刚下去,她只好站着等了一会儿,看着电梯从负一层的数字慢慢往上升,偏偏又不一步到位,还在其他楼层停了好几次,她等得越来越心焦,最后竟然下意识抬起脚想踹电梯门,但忽然心里一惊,又连忙把脚放下了。
君子好静,居移体养移气,讲究涵养功夫,泰山崩于前都要面不改色,她从小在诡谲宫廷里长大,早就知道心里想的不能表现在脸上,今天竟然头一次破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