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火神自己是不会察觉到了。
哪怕察觉到了异样，也会认为是那一次大战带来的阴影。
但是秦风观察得就非常全面了。
心跳加速，气息外溢，血色变红……
“火神阁下……您心中已有心魔。”
“什么？”
火神目露不可思议之色。
“风鲲。”
秦风口吐两字。
火神心跳加速，额头冒汗。
这一切，被南宫雪琴清楚收入眼底；
不少灭妖殿弟子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
人群中，禹神排众而出，目光死死地盯在火神身上，对秦风道：“问题严重吗？”
禹神一早也到了。
担心火神跟秦风的第一次见面会出现摩擦， 他提前抵达到灭妖殿的附近，没想到，还真出了问题。
只不过……
没想到问题是出在火神的身上。
而且……
心魔是什么东西？
禹神听都没听说过。
“武道心魔。”
秦风当着众人的面，侃侃而谈：“这是在跟强者交锋中，精神遭受重创后，在心底留下的精神烙印……我曾经接触过两例类似的病症，他们都出现了修为停止前进，并且容易被心魔刺激得失态的情况，就像火神刚才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