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宁一瞬间感觉眼前有些晃动，手指抓住了他的手臂，几乎将杜柏钦的手臂抓出一道血痕：“这么说，你在现场？”
杜柏钦点了点头。
蓁宁大脑已经陷入了停顿和混乱，她语无伦次地说：“你的人为什么要杀他？你送他医治没有？他在哪儿？在医院吗？是不是还有救？”
杜柏钦按住她的手：“他死了。”
房间倏然寂静了。
蓁宁整个人呆住了，喃喃地问：“他人在哪儿？”
杜柏钦一直紧紧地按住她的手：“我让人把他送回了首都，你大哥会过来。”
蓁宁极力试图听明白他的话：“遗体？”
杜柏钦低声地道：“对不起。”
蓁宁忽然狠狠地掀开了他的手，茶几上一组咖啡杯摔得四分五裂：“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你在当场还能让你的侍卫队杀了他？”
杜柏钦仓促地回了一句：“事情太突然。”
杜柏钦懊悔地说：“我下了命令，为确保孔维离开，不管任何情况——”
他难以抑制地咳嗽起来，他自己的侍卫死了一个，伊奢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
但人已经死了，此时说什么都是徒劳，他闭上了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