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出来之前,周岁淮已经猜到张垚手中的筹码了。
所以,当张垚说出,“我有当年王珍杀害扁妖妖的证据。”时,周岁淮只是淡淡挑了挑眉,垂头冷笑着将指尖的烟丢到地上,碾碎了后,说:“就凭这个,你敢来跟谈条件?”
张垚理所当然的点头。
他不会看错。
也不可能看错。
每一次,周岁淮看扁栀时眼底的深情跟执念,与他如出一辙,他太了解男人的占有欲了。
于是,张垚说:“对,就凭这个,如果你不答应,我就直接去找扁栀,到时候,你猜猜看,扁栀会为了让王珍伏法,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你我都知道,扁妖妖在扁栀的心里,高于一切,所以,你敢赌吗?”
周岁淮脊背一顿。
他偏头阴冷看向张垚,后者勾着唇,露出面上的刀疤,看起来流里流气的。
“说说看,”浑身染上冷厉的周岁淮淡淡道,他并没有过多的情绪外泄,因为,就像张垚说的,他确实明白,扁妖妖的事情对于扁栀来说,有多么重要,“你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