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姨知道棒子犯起混账的愣劲儿,没有什么他干不出来的,只好委曲求全,忍辱偷生。
棒子把老婆镇住更加飞扬跋扈,成天班也不上,只想着聚众赌博。可老话说的好,十赌九输。棒子每天光出不进,又不知悔改,每天输钱喝点儿酒回来就打刘阿姨。
终于有一天,他在赌局上输红了眼,跟对方打了起来,被人一刀扎在肝脏上死翘翘了。凶手扎完他就跑了,至今也没有落网。
这种故事其实并不稀奇,只要稍加留意便不难听闻,奇就奇在棒子死后仍然不消停。
按理说棒子一死刘阿姨算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然而,自从把棒子发送走的那天开始,刘阿姨便不断做起噩梦。
她梦见棒子拽着她的胳膊大哭:“我在下面跟人赌,把出殡给我烧的那点儿钱全输没了,还欠了不少饥荒。他们说钱不还清不让我托生去,你赶紧再给我烧点儿吧。”
刘阿姨醒后,心中忐忑不安,赶紧给棒子烧纸以求平安。谁知没几天之后,她再一次梦见棒子,棒子还是那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