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用了个最傻的办法。”他吃完了,手撑着头看方迟吃,“找了几家航空公司负责值机业务的姑娘,让她看到你的订票信息了就通知我。”
方迟差点又喷出一口粥。
早餐后,谢微时在床上铺了两张淡蓝色的无纺布垫子,看起来有点像超大张的超薄卫生巾。方迟一看就震惊了,
“这是什么啊?!”
“一次性消毒产褥垫。”
如果刚才是从视觉上刺激,那现在就是从心理上刺激了。
“你觉得这床干净么?你觉得干净也可以不用。”
方迟只好坐了上去,和学医的人不能讲太多感性上的东西。
还挺柔软。
她把上衣脱了,谢微时在她身后,拆掉她用于包扎的布条,用消毒棉球把伤口周围仔细擦拭了一遍,又给伤口消毒。涓滴血水落下来,被产褥垫吸收了进去。
“还好,皮外伤不严重,也没发炎。”他说,“是被用棒状物,在身后击打造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