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得知乱了便赶回来的,心中又激动又感动。
“不太好,但无性命之忧。”
忍了忍,小声道:“五弟,是你敲响的钟吧?”
陆纶并不否认:“是。听说乱了,心里放不下你们就来了。”
自嘲般的笑了笑,轻声道:“来的那日,刚好看见他们离开。”
他指的他们,自是指陆建中与陆经他们。
陆缄晓得他未曾开怀,便换了个话题。
“能看到你还活着真好。你二嫂若是见着你一定会高兴得哭的。”
并不问陆纶为什么死了又活了,为什么又变成这个样子,只将手放在陆纶的肩头上。
“以后和我们一起?”
陆纶答非所问:“这里不能久留的,打退匪贼以后就赶紧过江吧。好了,前头不能再过去了,隔不多远就有贼人巡查。”
不等陆缄回答,就又指指前方悄无声息地迎上来的两道黑影。
“我的朋友来了,你们跟着他们走。二哥我俩徒步走过去,我掩护你从暗门里进老宅。
举灯为号,晃三下我便知道了,等到钟响便开门往外杀。”
陆缄将把匕首牢牢扎在腰间,按着儿时的记忆,藏在阴影里左转右转,总算是有惊无险地摸到了那道门前。
陆纶与他一道,利落地将看着好似严丝合缝的青石砖取下来,堆放在一旁,露出隐藏在后头的一道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