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栩有那么一瞬想出手阻拦，但想到她差点把初九凝害死，所以生生忍住了。
突然被一记水炮击中的虹茵双膝一下跪在台阶上，“噗”地口吐鲜血。
“大长老！”走在她前面的几个弟子回头惊呼。
虹茵按着疼得像被烈火侵蚀的胸口，还未来得及抬眸向上望一眼，然后撑着台阶的手又遭受一记，她便整个人狠狠扑磕在坚硬的台阶石上。
下巴直接被磕破流血，最痛的还数鼻梁了，难受得她眼泪一下飚了出来。
“虹茵，你该死！”越安密集的水术攻击一下一下尽数落在她身上。
而她此刻就像一个靶子，只能全部受着。
初九凝默默看着，努力压住想上扬的嘴角，脑海里不由响起黑蟒之前说的那句话。
“届时，你成为了初九凝，看着那九个人加上越安为了你而把她虐得死去活来难道不痛快吗？”
痛快！当真是太痛快了！
特别是想起她之前还是虹茵时，越安为了轩辕雪而把她打到遍体鳞伤，如今再看越安为了她，而把轩辕雪打得这么惨，她真想仰天大笑。
妙啊！这真是太妙了！
最后，还是君栩出手拦住了越安，“海王，适可而止！不管怎么说，虹茵是我第一仙门的人，她犯下大错，本尊自然不会轻饶。本尊刚才不管，是念在那日你为了救小雪不惜深入诛仙阵，所以才让你肆意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