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此可以彻底了解我自己,而且彻底了解了我自己后,我便彻底了解了所有人。没有基本的冲动或高尚的意图,这些并不是我灵魂中的灵光闪现,而且我知道这两者的先兆动作。在邪恶思想所带的善良或冷漠的面具之下,即便这面具隐藏在我们的内心中,我都能通过他们的动作来认出它们。我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我们内心中迷惑我们。因此,我对大多数人的了解程度都超过他们对自己的了解。我经常相当详细地对他们进行探索,这样我就让自己变成他们。我征服了每一个我彻底了解的灵魂,因为对我而言,做梦就是占有。因此,作为梦想家的我自然而然就是我自称的那个分析家。
这就是为什么在我为数不多偶尔喜欢阅读的东西之中戏剧比较重要的原因。每天我都在心里表演戏剧,我确切知道灵魂如何在墨卡托投影中铺陈。但这不能真正带给我快乐,因为剧作家总是写一些老一套,而且爱犯大错。没有一部戏剧能够令我满意。带着闪电般的速度精确地了解人类的心理,只需一瞥,便能探索每一个裂缝,我发现剧作家粗糙的分析和构架非常无礼,我所读的这种流派的一点点东西就像是写有字的纸上一个墨点一样让我烦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