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今时今日,窦护这一支在朝中已经没有什么子弟当官了,除了守着开国县侯的爵位坐吃山空,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了。在这种山河日下的境地里,窦护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陪着田承嗣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田承嗣对这些烂透了的权贵们本就没有好感,在看到窦护一脸的卑躬屈膝更断定他是个欺软怕硬,为富不仁的货色,所以也没有好脸色。
“今日田某此来,是有一桩公事,今日有人举报,令郎强抢暗害良家女子,为了查实其中因由,还请令郎出来一见吧!”
“这,这个……”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田承嗣的一出口就把窦护吓得浑身哆嗦,但他还是强作镇定的说道:
“三郎买卖良家女子倒确有其事,当事女子的哥哥也闹上门来过,可那是白纸黑字按了手印有卖身契的,就,就算他们反悔,这笔帐也不该算到三郎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