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卫远归睁大了眼睛,显得十分不可思议,“我欺负阿承,我哪里有过啊。您怎么能和阿承一起欺负人呢?我可是您亲孙子啊。”
“可阿承也是我的亲孙子。”老夫人反驳他,“身为祖母化当然得一碗水端平,两边都不偏袒,不让会让小辈觉得老的偏心。
但祖母觉得阿承说的确实很对呀,远归你确实也就那张脸能看。子毅,阿芜,你们说呢?”蘅芜郡主闺名,单字一个芜。
“儿媳也觉得阿承说得对,远归确实是这种性子。”蘅芜郡主仍然端庄优雅,眼中却带笑。
“唉,想起当年这臭小子刚懂事干的那些蠢事,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出生,他长的和我还有阿芜有那么一些相似之处。
我都怀疑是不是当年稳婆接生时抱错孩子,或者不小心让他头撞到地板或墙壁这些坚硬的东西了。”对于能打击自家儿子这件事,武安侯向来是不遗余力的。
“阿承!”定国公开口,声音严厉,“你这样很失礼,怎么能当着他人的面就开始嘲讽人家呢?”
“对对对,二伯说得对。”卫远归显得十分开心,“我明明就是个很优秀的人,阿承你怎么这样说……”
话音未落。定国公又开口了,“想说就私底下在嘲讽,如果实在看不惯就委婉一些,哪怕是……当面说的话,也要争取让他们听不出来你话中的具体意思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