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树鄙视道:“还是你学艺不精,像沈兄胸有成竹,坐姿从头到尾没有变过,怎么会湿?”
沈谦笑道:“你们斗嘴,可别拉上我。我稍不谦虚的说,固然算是熟读五经正义,但岳直讲专挑生僻处提问,我后背也冒汗……”
孟应物道:“要是社头也去经义科就好了,我倒要看看,岳直讲问什么,社头都对答如流,他会是什么表情!”
徐昀只顾吃面,沈谦帮他解释,道:“徐兄去诗赋科,是唯一也是最好的选择。因为永嘉学派同样看重经义,诸位先生无不是能为五经注释的大儒,州学里谁有资格做徐兄的老师呢?哪怕徐兄不介意,也要考虑梅斋先生等其他五位先生的面子……”
徐昀差点一口面噎死,沈谦脑补的好,他自己都没想到这么到位的理由。
孟应物拍下额头,道:“是啊,龙台先生的身份,岳直讲估计也不敢提问,更不敢以老师自居。那样大家在一起上课,老师别扭,别的学生也别扭,就咱们九死社威风,会不会有点过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