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想法刚出来,郭嘉的下一句话又让徐臻心里当即感觉到自己对这位颍川千古风流者的估算还是太低了,他手指向下移动到了湖面,道:“酒是在湖面上,浸半而存。孔明灯是把它们吊起来不沉底。”
“我擦……”徐臻看到这一幕,心里就已经坚定了,家中家眷只有蔡琰跟来,她一直很赞同建安风貌,绝不会说什么。
至于按时睡觉,少一天似乎也无所谓了,无非是废了一日而已,但是徐臻真的没办法拒绝今夜的郭奉孝,这要是有某位纨绔惯了的二世祖在此能看到这么风流的一幕,你猜他会不会说一句好活。
这是真正的好活,徐臻不喝两坛对不起郭嘉这巧思。
“来!上榻!”
郭嘉做了个手势,另一只手捞了酒坛子过来,踏上一侧就是大窗,窗外绳索直接可以收回来,将那坛子一点点的拉拽而回。
先收了四坛水淋淋的酒坛子,用厚布擦拭之后放在了徐臻面前,然后用碗倒满,上好的窑里烧出来的陶碗。
徐臻和他大口喝了起来,聊了几句才明白别说郭嘉没有苦心志,已经够哭了,他一年没去勾栏瓦舍,只是自己在家喝酒,喝得不多还可以理政,校事的公务一点也没有丢下,依然能监察百官,不过没了刚开始烧三把火时候的那般紧要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