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族长的马后炮,定国侯讽刺地说道:“别说当初我没对逆子做什么,就是做了,你们也是同谋。”
“老七,你这是什么意思?”族长的儿子立即反驳道,“什么叫我们是同谋?我们与你一起谋什么了?”
“对啊,我们什么都没谋,所以,我对逆子的态度有什么问题?那个女人死后,镇远侯就对我们各方挤压,我不强势一些,别说侯府了,就是整个顾氏一族都会被镇远侯那个老不死的吃得骨头都不剩!再说,我只是对那逆子冷淡了些,让他自生自灭,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那逆子对我的态度,对你们的态度,你们都忘了?就是我们什么都不做,那逆子就会对我们好了?”
“老七,你这是什么态度?在这件事上,我们是一体的,现在,臻哥儿成了皇朝的功臣,看皇上的样子,怕是要重用他了,万一他查到点什么……”
“三哥请慎言。”定国侯环视了一眼。
虽然这个时候,花厅里只剩下了他和凤氏与顾氏一族的几个长辈,可隔墙有耳,该说的,不该说的,还是谨慎点好。
那人的音量适当调小,却依旧不依不饶,“我也是未雨绸缪,当年我们做了什么,我们心里都清楚,镇远侯之所以按兵不动,一是那些年,他痛失爱女,与我们撕破脸,上面还有个皇帝压着,他不能明着对我们做什么,心里有怀疑,也只能压着,再加上他常年在边关,所以对沈媛的事,他无能为力。可臻哥儿不一样。这孩子早慧,那些年,你对他们母子的态度,他都记得,再加上他被镇远侯接走后,两个老不死的给他灌输的那些东西,那孩子早就与我们成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