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州太守之子太过猖獗。”陈炎君在这里道,站起身仔细看着那边。
那个厢房,是整个二楼最好的厢房。此时,太守之子在这里猖狂大笑,指着楼下说:“在壶州,老子就是天!老子要的人没有得不到的!”
这番话说出来,更是没有人敢违抗。
“妈妈,我看在你培养柳荫不容易的份上给你茴香院留点面子,现在谁要敢说个不字,本公子要你们全都蹲大牢!”
陈炎君在这里皱紧了眉。
“大炎之政律权束岂是让这等闲碎胡闹用之?”
唐婉若和苏子络都心知不好。陈炎君是大炎的皇帝,这壶州的大牢和官员配置用的都是国库的钱,是为了稳定一方稳定安邦用的,现在却成了一家人的私权,这等藐视王法,试问那个皇上能看得下去?
迎春却笑了一下。
“这位公子好大的脾气!”迎春笑道,也是无奈,“这壶州的天就是这样,人家是太守之子,家里掌管着整个壶州的各个方面,谁要不服就能让谁在壶州活不下去,公子说的什么胡闹,那也就是说书人笔墨上说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