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言,秋风吹着有些凉,几片树叶晃晃悠悠地飘落在地上。她抱了抱身子,我不知是该搂着她,还是应该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一直走到地铁口,站住了,我说:“回去吧,小心着凉了。”她扭头往一边看去,我知道她哭了,语调哽咽地说:“那边就是南京大屠杀纪念馆,我还没去过。”选自《青春》2015年4期191纸做的爱情/王溱原本,你只是画家脑中一团混沌的构思,谢天谢地,他终于把你画了出来。
你爱美,却做不了相貌的主。他爱长发,你便青丝及腰;他爱柳月眉,你便双黛如弯钩;他爱丹凤眼,你便眼角华丽高翘;他爱白色,你便一袭白裙随风飘。
他爱上笔下的你,你爱上画你的他。他为你作的情诗还没落到笔尖,你就被突如其来的风拽上了天。
画家急急伸手去抓,只轻触到你的一角,那惊慌的眼神和伸长的指尖,在你瞪大的丹凤眼中烙出一个大大的叹号。
你短暂的初恋就这么结束了,你不甘心。可你只是一张纸,你拒绝不了任何风。
你轻拂过枝头,眼巴巴看着苹果掉落,砸中一个冥思苦想的脑袋;你穿梭过都市的霓虹,灯光映照下,你的裙褂不断变换颜色。最终,你啪一声贴到了挡风玻璃上,车里的商人瞥见了你眼中的内容,罔闻震天的喇叭。
他的脸棱角分明,鼻梁高耸;他西装革履,风度翩翩。这足以弥补他乘坐的是宝马而非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