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执一念一浮生,一悲一喜一枉然……悲喜,枉然?”
沉闷急促的水声不绝,须臾,水中再无那淡色倒影,谢寒舟已然离开。
……
夜里风声大作,桑伶原本还想去中州另一座城池的事情被耽搁。她用通讯玉佩和大毛交代了几句,又问了近况,才算是放心,决定等喜宴结束后直接过去。
只是,她的手指摩挲了几下通讯玉佩,犹豫间还是打给了苏落。
通讯玉佩被灵气催动闪烁出白光,白光闪了许久却还像之前那般无人接通。
另一处,一室沉香。
通讯玉佩被丢弃在地上,白光闪动,嗡嗡地轻微震动着,却无人拿起接听。
层层覆起的纱帘后的软榻上斜倚着一个男人,角落里的鎏金香炉吞吐着阴沉绵密的沉香,空酒壶和碎瓷带着不少的酒水滚落一地,星零血迹点缀其上,“嘟——嘟——”还有零星的血液从垂下的手指滴落,飘出一股浅淡的血气。
奢靡华丽的地毯上,通讯玉佩亮了许久,显示着那人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