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寂叹了口气,笑道:“有时候我也不想这般事事皆在意料之中,可事情却总会如意料般发生,真叫人好生无奈。”
灼星笑道:“我倒想有这等本事,却无论如何学不来。”
“你只是不懂人性而已。”恒寂道:“等你经历的世事足够多,遇到过的人足够多,自然知道什么人会做出什么事。然而那时候你的心只怕不会如今日这般单纯快乐。”
炫月道:“但那时候我们一定能更好地保护自己,也能更好地保护我们身边的人。”
恒寂笑道:“阿月,你很聪明。”
灼星颇有几分仰慕地看着恒寂道:“希望有一天,我们也能如你这般深谙人性。”
恒寂微笑道:“当你深谙人性的时候,有时候有些事你想骗骗自己都不可能。”
“为什么要骗自己呢?”灼星不解地道:“一个人只有知道真相,才能做出对自己最为有利的选择。比起稀里糊涂的幸福和快乐来,我还是觉得真相更重要。”
恒寂摇了摇头,转对雪颜道:“此次血罗城成为一片荒漠,灵儿是不是叫你传话给我,说她不能在此刻离开她父王,待血罗城情况好转后再找我履行十年之约?”
“你……你怎么知道?”雪颜吃了一惊,不由摸了摸脖子,怀疑恒寂是不是什么时候把魔眼骨笛偷偷放在了自己身上。
恒寂敛了笑容轻叹道:“你不必怀疑,我并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只是基于对她的了解猜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