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图什么呢!”
千牧息眸色深沉了些许,声音中暗藏着怒气,“你们要是再来晚点,也不至于她还不明白。”
喻温缘瞪大眼睛,满目惊悚的看着千牧息,心里面的怒火一下子就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一样泄了,尴尬的笑了两声,半开折扇掩面。
此时,君戏白正抓着季弦卿的手,将她看了个遍,声音之中是掩藏不住的担忧,“卿儿你怎么样?没什么事吧?你没事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做什么,你的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呢!”
季弦卿的头都大了,连忙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我没事,我一点儿事情都没有!白白你别担心啊。”
同时,季弦卿还丢了个眼神给言寻:白白什么时候这么唠叨了?跟个老婆婆一样!
言寻耸耸肩膀,白俊的脸上挂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但笑不语。
季弦卿简直有苦难言,她怎么觉得君戏白的性子大有改变呢?跟以前全然不同!
季弦卿苦着一张脸,她觉得君戏白还是骂她的好,如今这样子实在是让她难以适应。
要是言寻知道她心中所想,恐怕会笑出声儿来。
以前啊君戏白一直不敢说出口,一直安于现状,因为他觉得季弦卿的身边只有他。
可是现在,出现了一个千牧息,君戏白这家伙躲了这么多年终于是忍不住了,怕季弦卿被别人抢走才显现出了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