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聊却更加相信她在说谎了。
她有些内敛,不是那种随时把“撩人”这样的词挂在嘴边的人,可是最近她连着说了至少两次。
而且,对他的称呼都变成了“易老师”。
易聊开始反思自己的问题。
他用余光观察了一下,他有一米八七,目测苏雨眠比他矮了二十厘米,所以两人并肩走起来,她有压迫感?
苦思冥想了一番,他伸手拿过苏雨眠的包。
她不解地看着。
易聊目不斜视,仿佛在说工作上的事:“看着挺沉的,我帮你背。”
……
苏雨眠张了张嘴,低头看向那个迷你钱包款式的超超超小包。
这个点,来看电影的人很少,又是苏雨眠随便买的一场。片子质量不高,故事冗长,才放到一半,其他人零零散散地走了,就剩下他们两个。
而易聊早就睡着了。
刚睡着时,他的头垂到她的肩膀上,她觉得局促,下意识地想推开,可是扭头看到他憔悴的脸色,她又于心不忍,放下了手。
她始终没有追问他怎么了,为什么今天这么反常。因为她知道,她问了,他也不会说。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建造在黑暗角落里的城堡,所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都封锁在那里。她有,他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