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多斯扫了一眼那封信,然后大声朗读出来,免得任何人生疑:
“表哥,我妹妹和我最擅长猜测梦境的含义,我们甚至会觉得梦境是很可怕的东西。可是,关于您的那个梦境,我们只有一句评论,而我也衷心希望如此:任何梦境都是谎言。别了!请您多加珍重,并时常来信告诉我们您的近况。
艾格莱·米松”
“她说的是什么梦?”听到阿多斯读信,龙骑兵凑过来问道。
“是呀,是什么梦?”瑞士雇佣兵跟着问道。
“咳!没什么!”阿拉密斯道,“很简单,就是我做过的一个梦,然后又讲给她听了。”
“哦!没错!没什么!你要讲梦,那是很简单,可我呢,我从来不做梦呀。”
“您实在是太幸运了。”阿多斯起身说道,“我真希望自己也能像您这么说。”
“从来不做!”瑞士雇佣兵兴高采烈地叫道,像阿多斯这样的人竟然也有羡慕他的时候,这真让他兴奋不已,“从来不做!从来不做!”
达达尼昂见阿多斯起身,便也站了起来,挽着朋友的手臂离开了。
只剩下波尔托斯和阿拉密斯来面对龙骑兵跟瑞士雇佣兵的插科打诨。
至于巴赞,他已经躺在一堆稻草上睡着了。他的想象力比瑞士雇佣兵丰富,所以,他梦见自家的阿拉密斯先生成了教皇,正把红衣主教的小帽戴在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