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承受了一次这样的痛苦之后就会明白当初错得有多离谱，绝对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可她没有想到他会执迷不悟。
“我不担心。”
帝北宸平静地看着帝笙歌，人的一辈子可以有很多次选择，但是红妆就是他唯一的选择。
即便是再来一次，他也不会改变。
“你！”
帝笙歌简直要被帝北宸气死了，自己这个弟弟平日里一向都很好，不论什么事情都看得特别透彻，知晓什么样的选择才是最好的。
然而，偏偏在神女这件事情上他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帝北宸看向了百里红妆，道：“你先回屋休息。”
百里红妆螓首轻点，明白他们姐弟之间的话题她此刻并不适合参与，北宸不想让她承受帝笙歌的怒意，她便先回屋里。
帝北宸带着帝笙歌来到了僻静的地方，这才停下了脚步。
“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这么护着她。”
帝笙歌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心头更是讽刺，自己这个弟弟简直就是着了魔了！
“笙歌，这件事情里牺牲的并不是我一个，她不是也一样吗？”
帝北宸缓缓开口，“她贵为神女，在神界是身份最高的人，可为了我，她放弃了神界的一切来到我这里，不是吗？”
原本有一肚子话想说的顾念笙听见这话之后却陷入了沉默，此事仔细说来也的确如此。
“可当初是她背叛了你。”
“她没有。”
“什么没有？”帝笙歌一脸疑惑，“当初你在和神界所有人抗争的时候，不是她选择抛弃你离开了吗？